尹见绯从开了一半的窗户向外望去,邵行之的车子从铁门出去,向城中的驻军处行驶。她收回视线,用力地将另半边窗户打开,风卷翻帘帐,肌肤同时也被风浸透。这样更好,但愿把屋里和她身上残留的jiaohe气味彻底吹散。她从怀里寻出怀表,以往这时间早有仆从请她更衣应酬,想来是她早上下了命令。一个t贴至极的床伴?尹见绯r0u了r0u突突跳动的太yanx,推开房门朝回廊上做事的佣人嘱咐一句。“妈妈,今天穿新送来的袍子,城里课税司家的料子,秋香se的。“
不多时她就梳理好头发,啜了两口粥后就叫佣人备好车子,她要亲自上课长家致谢。最近两月,她倒是当了邵行之家招待客人的应台。不是去这家就是去那家。就算尹见绯深居简出,也能知道邵行之又从旁人手里咬下一块地盘。
前天是课税司家的小姐送料子,今天来的像是邻城的一个豪绅。在得知邵行之只有一房之后,来客就只是象征x的遮掩心思,一个个活像伸长了脖子推着儿nv给采风的太监的老鸨。
这几天她都叫下人们把来客姓名记册,一大半登门的她都认识——总有儿子或老子喝了花酒成月不归,最后钱花光了被人领着灰头土脸回去,隔不多时又重c旧业。
别太露骨,尹见绯只当没看见那些阔太太们羞恨鄙薄的眼神,大家都一样。
但现在碍于身份关系,所有人还都默认尹见绯就是这个家里的“nv主人“。
包括邵行之。他们的关系就像夜开朝合的花朵,见不得天日的禁忌尽数化作床榻之间的撕咬猎捕。他从不吝啬对这具身t的赞美,也不会因这些停止发泄x1nyu。尹见绯有种莫名的感觉,邵行之需要的似乎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是一个人偶,一个予取予求的永远不会越界的漂亮摆饰。
所有人都在说他们恩ai有加,但这如胶似漆的关系建立在r0uyu之上,一旦yuwang散去,矛盾就像退cha0的沙滩,纤毫毕现,热闹至极。
这几日邵行之总是喝得醉醺醺回来,身上还有gu若隐若现的血腥味。每次温存,他总要确认后颈的痕迹,变淡了就再弄得更深些。他似乎格外喜欢头发,那种格外偏执的眼神,每次都叫她一阵心悸。
尹见绯的思绪被越来越近的人声打乱。她下了车,早有人站在门口引她进去,对方老一辈还能持重,那去喝了两年洋墨水的小姐早把视线移到她后面,见只有她来,眼里的失望明晃晃地流露出来。坐定之后便是请酒寒暄,课长求她在邵行之面前多美言几句,借口回去醒酒,留下尹见绯和课长夫人叙旧。那夫人也没了傲气,低声下气地问邵行之最近的身t情况,再问邵行之处理公事要务是否过于劳累。
尹见绯只推说自己勤于家务,对公事一概不知,又马上补充道,近几天确实劳累,看起来确实是处理不及。
那夫人的眼睛便亮起来,说起来课司也有几个新到的年纪很好的学生,都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,她们是顶好顶好的人,如果军长不嫌弃,可以试着用一用。
尹见绯面上做出关切的模样,连忙起身感谢课长夫人,又在她们宅中逗留了片刻,才从课司家回去。
随行秘书,尹见绯在城里当花魁的时候多少也有耳闻,凡是有点身份的官,身边总要有个秘书,大多数是男的做,当大官手下的白手套。课长家说是塞人,实际上图的就是邵行之身边随行秘书的位子。
就连那个喝了两年洋墨水回来的小姐,看起来也想进到邵行之的宅邸。
她倒是没什么态度可言,说是明媒正娶的夫人,城里对她的底细全部知晓,知道她一无根基二无外族,仗着邵行之的偏aiy气,她每次看见人脸上心里鄙薄面上又不得不恭敬的神态便觉得可笑,假设他们知道邵行之在家里专横跋扈,是个钟ai凌的变态,还会对邵家趋之若鹜吗?
“今天去了课长家里?”邵行之洗过澡后身上的酒气还是不散,顺手r0u弄了两下尹见绯的x脯,拨开她的后颈找那枚牙印,鼻尖呼出的灼热空气烫得她后颈绯红,心跳的飞快也忘了事先想好的措辞,只能嘤咛两下让邵行之别碰r0u的发y的rt0u,避不开被她按在桌子上亲吻,舌尖在唇外交缠,牵连的黏丝在空气里又被打乱,她的眼皮发烫,呼x1得了空溢出sheny1n,却被吞进对方嘴里呜呜咽咽地哼。
“前两天她们送了料子,备了点东西上门去道个谢。”
邵行之玩她的头发,不慌不忙地替她解开身上的扣子,她听见军k拉链拉开的声响,不由得红了脸,勉强收拾心思继续说下去。“课长问了军爷身t是否安好,还向我举荐了几个别处调来的科员,说若能帮上一星半点的忙,他也能求个心安。”
邵行之把她的耳廓整个含入口中绞弄,下面也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花x,shill的saor0u还没等邵行之动两下,敏感的媚r0u一缩,就这么在邵行之面前尿出一道水渍。还没进去就开始流水,尹见绯抖着手指捂住x口,羞得臊红,腿根打颤。“……接着是课长家的小姐,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