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秋的夕阳有一种辉煌又忧郁的美。
金色暗沉的光从衣帽间唯一的窗户流入,落在散落的衣物上,刚好避开了交迭在一起的人影,把他们留在了暧昧的阴影里。
如果说以前齐云书的信息素是点燃木柴,那么现在他的信息素简直热情得要将这间屋子烧起来。
他还未从刚才汹涌的情绪中脱离开来,行为上显得尤为患得患失。
他一边温柔地亲她,一边用手揉弄她发胀的阴部,“我到家之前,你是不是就湿了?”
“啊嗯……有点儿。”
“因为闻了我衣服?”
“……”
夏真言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,脑袋趴在他肩膀上不语。
齐云书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,穿过一层层不平的肉壁,搜寻那些让会舒服的地方。
“告诉我吧,言言。”
齐云书嘴上低声哀求,又埋下去隔着衣服咬她乳头,下面的手指配合抽插,激烈得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意味,“你把它们都盖在身上,我很羡慕它们。”
夏真言微微喘气,“可你又不回来见我。”
“我已经回来了。”
提到这个,齐云书有些心慌意乱。
他拿出湿淋淋的手指,慌不迭给自己带上套。夏真言现在正式进入发情热,他很轻松就能插入进去。
“嗯啊……”
再次被他的性器胀满,夏真言空虚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,同时又为自己前几次被抑制剂消解的发情热感到不平。
她下身的穴道诚实地紧缩吃进,嘴上却学会了齐云书那套口是心非,“你就是想跟我离婚吧。”
齐云书更听不了离婚两个字,钻进他耳朵里,像一只爪子一把拧住了他心脏。
“我从来没这么想过。”
他一边难过,一边干得更加卖力。他的右手扶住她腰,左手贴在了她脖子后面腺体,和她继续接吻,一直吻到她舌尖发麻,呼吸急促。
“还算舒服吗言言?”
齐云书眼巴巴地问她。
夏真言喘着气,正打算回答,他马上换了个姿势。
他跪坐在地,改从背后进入,一只手臂卡住她膝盖弯曲处,让她双腿呈向上的姿势,把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。
这个姿势本来没什么问题,可他们这个角度刚好对着穿衣镜了。她的目光只要一不注意,就能清楚看见两人相连的地方。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结合的地方。
粗大的性器还留了一截在外面,大部分都没入柔软的小穴里,每次进出进出都会扑哧扑哧的声音,还会带着一丝淫液往下流,流在了垫在身体下面的衣服上。
太羞耻了。
“别看了,小书。”
“就一会儿。”他就像哄小孩子似的,嘴巴贴在她的耳侧,“我就再看一会儿,言言。”
他沉醉于这个画面,这让他感觉他们属于彼此,他还伸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。
夏真言自暴自弃地闭眼睛,这样反而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下身,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进得有多深。
“嗯”
她嗓音变了个调,阴茎好像挤到了某个地方,很舒服。
察觉到的齐云书一次又一次努力抬腰,试图把阴茎插得更深。
“啊哈”
夏真言腹部缩紧,她想要夹得更紧,这样会更快高潮,但她此刻被齐云书禁锢住,很难按自己的想法来动。全凭齐云书一个劲插入,还是给她插到高潮。
无法控制的穴道艰难地紧缩着,涌出不少液体喷了出来。
“不行了,呜呜呜”
她刚高潮完,齐云书的性器还在残忍地往里面挤,每一下捅进敏感中的穴道,都让她忍不住发颤。
当他终于松开她,结果又是换了个姿势,从后面趴着进行操她。
“别弄了,小书,休息一会儿。”
她声音软得自己都要起鸡皮疙瘩了, 眼睛眨巴出半滴泪。
“会舒服的,言言。”
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无限地去侵犯自己的oga,特别是在还没有永久标记之前。
这也是他有时候下意识想要避开夏真言的原因。
他从后面插了几十下,夏真言再次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。
衣帽间凌乱无比。
夏真言枕在齐云书的大腿上,齐云书不安分的手还在穴口周边徘徊,指间的粘液扯成缠绵的丝状,她被摸得要舒服不舒服的。
“我们不会离婚的。”
他声音小得像在自言自语,垂下来的双眼有一丝阴郁,“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。”
他们?
夏真言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说的他们是谁?”
“没什么。”
齐云书分不清楚自己是受到发情热的影响,还是易感期前兆。他根本不能满足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