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个吻很快变成了他压倒性地侵略,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,又含住夏真言的舌尖不放。
他是进步更快的那一方,大概因为他是更加沉迷的那方。
比如夏真言单纯地享受两人相缠的亲密,齐云书脑子的思绪显然复杂得多。
他一边接吻,一边用一只手中间两根手指伸入穴口,不厌其烦地摩擦着肉壁,只为了试验哪个角度她腰会颤得更厉害,直到她最终颤得不受控制,涌出不少透明液体,嘴里也小声尖叫出来。
她高潮的时刻,他的另一只手还恶劣地固定住她一边挣扎的大腿,那副姿态像怕她逃跑,又像在弥补什么错过的东西。
分化期前夕,夏真言邀请他去游乐园的那个下午。
舔冰淇淋的舌,发丝间的腺体,裙子下的大腿。
他不知羞耻地记了这么几年。
似春梦,似噩梦,时不时纠缠他那么一下。
他想要离夏真言很远,才不会记起,但预言又让他焦虑,害怕伤害夏真言的蠢货来得太早,所以不得不受在附近。
“冰淇凌。”
他突兀地吐出这么个词来。
夏真言不明所以,“什么?”
齐云书当然不是一个坦诚的人。
他说不出她嘴里似乎还留有冰淇淋的甜味,是他当年因为心烦意乱没品出的那一支。
“……”
他没回,缓了口气,再次汹涌地吻了上去。
自以为克制讲礼的肉棒早在激动之中,隔着布料都磨得夏真言的大腿发红,挤得她耻骨都在发疼。
高潮不久的小穴还在酸软,夏真言的手往下,好不容易,一把抓住。
她没有齐云书那么谨慎的态度,她一碰,就要直接钻进裤子里,实打实握住鼓起的阴茎。
“你这儿也流水了,小书。”
她说着,还用掌心蹭了蹭表面黏糊的铃口。
“呃。”
齐云书喘了一下,被这逗弄刺激地腰往后弯了下。
他本想让她松开。
今夜的主题是让夏真言不难受,而非他任何感受。
但他一想起当年他做梦时牵起比他小了一圈的手,鬼使神差,抓住她放在那里的,继续往下按。
【本来想好了就写个上下,结果上中下,结果……嗯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