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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钱终于保住,沉浸在劫后余生的窃喜中时,有一个人忽然站出来支持马太太,有一个声音唤醒她早已被怒火灼烧想要复仇的心。
正因为马太太清仓式出售gu份才给了白亦行一线生机。她让jones加大空头头寸,进一步利用价格波动压低gu价,同时考虑到监管机构以c纵市场名义介入调查,火速利用高盛收尾。
如此就算监管局来查,退一万步说,马家定时炸弹埋得如此深,谁也未料到,算高盛有眼无珠。而做空是市场推动的选择,有钱不赚,高盛又不是傻子,被坑了一把不为自己找说法,高盛日后还如何在市场上立足?
总之一哭二闹三上吊,百试百灵。
要是穆介之因此来怪罪她,名义上也是高盛既挽回损失又赚取了短期利润,而白亦行现在也完全同高盛捆绑,不再只是那个拥有白纪中gu份挂名头的野丫头。
如果她出事,那么高盛所有人都别想活。
白亦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马太太:“我要那个nv人的具t位置。”她补充:“我知道你有。”
白亦行还友善地冲外面游街的人打招呼。
她好心提醒:“我要是你呢,就想办法把他送进去,断了那对母nv最后的保障,而不是仅仅只让他的心血化为乌有。”
白亦行说完,手指点着窗外的雨滴,像是在跟它玩捉迷藏。
成祖看了眼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的马太太,又看眼像个没事人的白亦行,开口:“如果您需要帮助,我在法院”
马太太冷声打断:“不用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
闻此,白亦行挑眉。
白亦行说:“停车,让她下去。”
成祖把车停在人群中央,马太太推门推了半天才推开,语调凉薄:“白家小姐,真是好手段。为了把你们自己摘g净,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白亦行还没开口,成祖说: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麻烦门关一下,有不好的风和病毒吹进来。”
嘭地门被甩上,游街的人也走得差不多,成祖抡方向盘调转车身,从站在桥边的马太太身旁呲溜出去。
差点溅了人家一身水。
末了,成祖发现她不作声,询问:“怎么了?”
白亦行:“你是故意开到这边来的吧。”
成祖笑笑,“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白亦行说:“停车。”
成祖敛住笑容,疑惑不解地看她,白亦行再次强调:“停下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
成祖y是开出一段路,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,车厢内的温度也从恒温下调了几个点。
白亦行作势就要抢方向盘,成祖觉得这人是不是哪根筋没有搭对。车子滋啦一声压着泥土停在草丛中,差点甩尾撞上后边的电线杆子。
成祖忍着怒气试图给她讲道理,没想到白亦行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跨步出去,走出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。
成祖无奈地握着伞追上去,大喊:“白亦行,你站着!听到没有!”
她不听,闷头往前面走,高跟鞋在泥巴路深一脚浅一脚,还有几滴泥星子摔在粉se包t裙上。
上半身是成套的,大雨很快浇透她的衣服,内衣边缘也有了轮廓。白亦行感受到一丝凉感,身子不露痕迹地抖起来。
“白亦行!你要再敢往前面走一步试试!”成祖也来了脾气,但他拿她完全没办法,只能狠狠地踢了两脚石子,又吼道:“是,我他妈就是故意让她上车,故意开到游街路,故意看你能有多恶劣!那又怎么了,你那该si的骄傲要没人惯着你,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“白亦行,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我觉得你那烂脾气不改,这辈子都没人愿意同你真心换真心!”
白亦行停下脚步,回身愤愤地盯着他,成祖隔她有段距离,见她回头后脚跟还在石子上碾了碾,退了半步。
他俩浑身上下都sh透了。
但白亦行握着拳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成祖,我差点就要相信你了。”
成祖觉得口g舌燥,闻着雨声雷声,就是听不清她接下来说话的声音。
白尊华告诉她,检察院有人越级在悄悄查高盛的账,虽然才开个头,但也不得不叫人防着。
她以为是自己在做空这件事上太过火了,就算查账也该是金融局和注册局来,什么时候轮到检察院了?
雨滴砸在她x口,一鼓一鼓的。
白亦行冷冷地盯着他说:“你觉得我涉嫌c纵市场,有内幕交易,所以你去检察院举报高盛,举报我了,是吗?”
成祖隐约松一口气。
他嘲讽:“我有那么大本事的话,我给你做什么保镖,我给你当什么陪床!”
成祖举起右手,他的手正不受控制地发抖,“有一年车祸,我和我哥哥为了救一个小nv孩,我的右手被折断了,下雨天就会发作。我去检察院是因为他们受理过